“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个的啊,时厌。”岁星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谢屿一下子就看出来是谁亲的他。

谢屿从他身上起开,松了松领口,淡声道:“你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做一些无用功,那天巷子里的那条皮带,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去还。”

岁星一怔,原来是这么猜出来的吗?他的性格就这么好懂?

“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我可以帮你。”

“那会打扰到你的吧。”

“我不想看到你和时厌有过多的接触,你想要向上攀爬的话,可以另择高枝,更容易……而且对方会心甘情愿。”

身下洁白柔软的大床,在离了一个人之后,变得更加蓬松,岁星又微微坐正了身体,思索谢屿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想攀高枝,是好人好事,我只是单纯地想要物归原主而已,就算不是时厌,是任何无关的路人甲我都会还一下的。”岁星对攀高枝这个说话不是很满意,更何况时厌现在一无所有,像是丧家之犬,又冷又不好接近。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结,岁星小小打了个呵欠,皱着眉:“好像有一点困了,我想睡了。”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看样子确实困得不行,犹如春睡的海棠。

谢屿静默良久,半蹲下来,握住了岁星的一只脚踝。

“你送的那条皮带是我的,送错了……他也收下来了吗?”

养尊处优、家境优越的小少爷,做起这种活无师自通,轻轻脱掉岁星的鞋子,褪下袜子,足弓漂亮,纤侬合度,足趾尖尖的粉色稚嫩。

是不是自己的东西,谢屿并不认为会有人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