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岁星心不在焉地看着谢屿,听清楚说的什么后,捂着嘴:“是你的皮带?”

“对。”

谢屿承认得坦坦荡荡。

”为什么你要把你的皮带系在我的脚踝上?”

皮带长得大同小异,岁星实在是没有办法分辨出来其中的不同。

送错皮带时难免的事,岁星更在意为什么谢屿要把皮带系在他的脚踝上。

“让你长些记性,不要总是去给人当炮灰。”谢屿在岁星的足背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岁星,再一再二不要再三,滥发的好心终将会害了你自己。”

岁星深以为然。

如果不是谢屿心善,怎么会被那么多人玩弄于鼓掌间。他自己也会稍稍注意一些。

“还有。”

谢屿垂着狭长的眼,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着复杂的情绪。

他俯身吻了上来,捧着岁星的脸颊。

岁星迫于惯性地往后倒,后脑勺沾着软被。

比起那个带着血腥味的吻,谢屿的吻带着十足的耐心,侵入口腔的任何一处,像是一场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要洗涤一切铅尘。

岁星的嘴唇被细细地舔吻,要覆上旧的痕迹。

岁星几乎要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了,谢屿才肯放过。

“前车之鉴,不要再重蹈覆辙。”

“如果还有第三次的话……”

“不会有第三次了。”系统的好感度提示音响起,岁星回过神来,连忙做保证。

“最好没有。”

谢屿站在门口,回过脸对岁星说,他慢慢摸到了灯的开关,啪嗒一声,亮堂的灯光灭掉,取而代之的是湛蓝色交织着绿色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