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能亲吻的时候看着时间,数一下到底有多久。”岁星被问得晕晕乎乎,强打着精神回应谢屿的话。

“那就是很久,他亲你的时候是不是有反应?”芝兰玉树的少年气势上很有压迫感,犹如暴风雨前,黑云过境的感觉。

“我不记得了。”被吻时,口腔又软又麻,腿软得厉害,岁星感觉像是浮在云端,又猛然坠下,回忆起这种感觉,心都是颤的。

这个姿势很有暧昧感。

岁星不知怎么,想到了以前的某个午后,几个男生拉着窗帘,在偷偷摸摸观摩的不纯洁影片,留意到岁星打量的视线,刻意避开身影,只为了满足一下岁星过剩的好奇心。

里面的两位主角,也是这个动作。

——一种蓄势待发的,危险性极强的动作。

“裤子呢?解释一下,你下午都在干什么?”

谢屿不可自抑地恐慌,回来后到处寻找都没有找到岁星的身影,满脑子都是陆明宴说过的话。

陆明宴说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错,他的确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如果有一天圈养的夜莺因为失去自由而不愿意歌唱,就算会死在鸟笼里他都不会放归自由。

岁星似有所感,安抚地摸了摸谢屿的发,软软的,和冷淡的外表不太一样。

“下午进行了神圣的赚钱工作,晚上做了好人好事,充实圆满的一天。”

“好人好事?”

“嗯。”帮攻三送皮带也算好人好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