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是成功的。

孰料,那些被刻意忽视的感觉,不是不存在,只是被他藏了起来,一朝爆发,带着摧古拉朽的心动和新鲜,裹挟着几能灭顶的负罪和羞愧。

那是背叛。白哉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克制有用,他就不用刻意地提醒自己,什么是背叛。

生平第一次,他觉得那样慌乱而无措,再站不住,匆匆转身就走,甚至都忘了放轻脚步。

像是身后有洪水猛shòu在追赶一样,白色的衣角很快消失在回廊,白哉英俊的脸上挂满寒霜。

重返灵堂时,名嘉已经恢复了平静,除了双眼还有些红肿以外,她看不出什么异样。

丰崎宗盛在名嘉之后十几分钟才进来,脸上也毫无异色,只有视线极快地向白哉的方向瞟了一眼。

入目的却是朽木当家一张冷淡清俊的脸庞,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回家的车上,夫妻两人都无话。名嘉哭了两场,身心俱疲,靠着车厢微闭着眼睛,白哉坐在她对面,目光掠过她微红的鼻尖和清丽的颜,克制地转开了视线。

他最终什么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