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春一只手压着池昭的手臂,随手取下来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塞进池昭暖热潮湿的口腔,目光掠过池昭,停在谢知许身上。、

看不出悲喜的目光,谢知许正了正神色,“确实有事要奏。”

“荆州水患肆虐,如今灾民正在北上。”

“徐州知府贪墨救灾的银两二十数万。”

“……”

谢知许的声音不徐不疾,浅色的眼眸暖融融的,分出几缕心神在池昭身上。

“池昭。”宋惊春的声音像隔着重重叠叠的雾,听得不太真切。

不知名的香不要乱闻,池昭的意识昏昏沉沉,听到宋惊春在他耳边声音很轻地说:“给你一次自救的机会,丞相说的什么,要是你能答得上来,就放你走,答错了,任我处置。”

绑架?

经典二选一,无论选择哪一个选项,迎来的下场无非都是被弄得更狠。

池昭眼皮沉重,努力地撑着眼,想听清楚谢知许在说什么。

应该是民生?记忆中,谢知许算是一个好丞相,体恤民情,因而疯批病娇遍地走的几个攻之中,池昭对谢知许的观感还不错。

黑发粘连在雪白的额头上,谢知许的声音远远近近,不仅仅是因为宋惊春的原因,他想听一下现在大银的状况。

“出了好多汗,皮肤都红了。”宋惊春的声音低低的,伸手抚开池昭的鬓发,他和长兄不同,他不喜欢独家享用时有第三者在场,但现在,池昭背对着谢知许,在若有若无的打量眼神中,他居然感同身受了被注视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