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进屋前,纪沉鱼冲保镖们使了下眼色,一群接近两米的男人便聚作一团,蹲在地上收拾了起来。

“嗯,没有破皮。”贺言舒轻扫了一眼,便对着纪沉鱼下了结论。

“贺医生,你确定你看仔细了吗?你都没有凑近看我很怀疑你的诊断结果啊!”纪沉鱼把手一个劲地往贺言舒面前伸,示意他捏着再重新看看。

那只手生得非常好看,纪沉鱼的骨架虽然修长,身高将近一米八五,但骨头并不粗,仍属于纤细的,在这手上便可见一斑。从没干过粗活重活,只有些许翻书茧,秀气得跟女孩子的手差不多。

贺言舒迟疑了一会儿,接过了那只手。触感温热,惹人心悸,他煎熬地看了几秒,再次道:“没破皮。”说完,便跟丢个烫手山芋一样快速将手收了回去。

“那我要怎么处理。”纪沉鱼非常虚心的样子,等待着他的医嘱。

“等它自然恢复。”贺言舒本想说“愈合”,可根本用不上这个词。

纪沉鱼无奈笑笑,将自己的椅子往贺言舒面前挪了挪,凑近道:“贺医生,你好像对我这个病人不太上心啊。”

贺言舒对着他的眼睛,淡道:“如果每个病人都像你一样不让人省心,那医生的工作会更为繁重。”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纪沉鱼突然弯眸,来了个神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