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的太仓促,那几天查的机票都死贵容汀摁住冉酒跃跃欲试消费的小手买了火车票。

冉酒太娇贵,容汀最后还是让了一步两个人买了软卧的票。

走的那天早上是凌晨七点,容汀在前一天晚上把两人的东西收拾好起来的时候天色还是黑的,她把熟睡的冉小猫从热哄哄的被窝里捞出来。

屋子里凉,这段时间冉酒没穿吊带裙,穿的是薄绒睡衣,软绵绵地伏趴在她肩膀上声音含糊又带着温软,又撒娇又抱怨。

容汀的耳根子软,若是放在平时早就让她继续睡了。

可是再让她睡下去都对不起那几百块钱的软卧票。

她一狠心,开始给她穿衣服。

衣服上边带着凉意冉酒的眼睛快要像猫猫一样呈倒半圆然而还是被冰了一下毛衣又扎到下巴让她慢慢清醒过来。

她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了容汀已经在那边叠被子连她的也叠完了。

她知道自己回不去温床里边了认命地趿着拖鞋去卫生间。

两个人收拾的很快,洗漱也没费多少时间,都收拾完就带着行李出发。

明明是回自己熟悉的地方,冉酒带的东西却很少,只有一个小型的行李箱。

容汀提了提那个箱子,那重量,就像是空的。

她蓦然意识到,这样的远行冉酒经历过多少次,至今早已变得波澜不惊。

冉酒无数次离开家,或是到处流浪时,是否也是这样提着很少的行李。

里边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