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凉意,容汀搓了搓手,不懂为什么冬天跑出来晾衣服。

显然冉酒也是一时兴起,她的薄长裤挡不了寒冷,她就原地跺着脚防寒。

容汀加快了手速,又有点担心,“我们的衣服晾在这里,到时候不会冻成冰片吧。”

冉酒瞅她:“这是帝都,不是东北。”

可还是有点冷,两人率先觉得冷的地方是脚,因为她们只穿了拖鞋出来,容汀还有双袜子,冉酒没穿袜子,脚趾都被冻麻了。

后来还是容汀把剩下几件快刀斩乱麻地挂上去,接着拉着冉酒一路跑回去,下窗台的时候她先出来,接着回身要扶冉酒。

冉酒却直接扑到了她身上,娇嗔地抱怨:“我脚都软了。”

容汀扶着黏在怀里的人,回身把窗户关住,屋子里终于渐渐恢复了点热气。

刚才压抑的心情折腾了这么一遭,也似乎好多了。

冉酒坐在床上晃腿,下半截裤子太凉了,被卷起来。容汀握了一下她的脚踝,都是凉的,“你等等。”

她折身回卫生间打了盆热水,回来的时候冉酒刚把外套脱下来,里边的t恤下摆又挽了个结,半截白晃晃的腰线露在外边。

容汀倒吸一口凉气,放下盆很认真地说,“冉小猫,你不怕跑肚吗?”

冉酒哼了一声,觉得她在阴阳怪气,不理她,继续弄自己头发。

容汀老妈子般把她两只脚摁进去,果然冉酒被烫了一下,哆嗦着就要抬脚,本容汀死死摁着,“等一下,适应了就好了。”

原本就凉的脚这回又被热水烫麻了,过了十几秒适应了热度。

冉酒明白了,只要安静地不动,就不会感到烫。

冉酒觉得她在报复,“你是不是想让我红掌拨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