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决绝?孤勇?

反正绝对不会是留恋。

这次她终于不是一个人走了。容汀给她穿了很厚实的衣服。

冉酒任她打扮,里边穿着羊绒衫和羊绒裤,外边套着星空蓝的长毛衣和浅蓝色的牛仔裤。这身打扮降低了她平时的锐利和清冷感,多了些温柔和恬淡。

容汀最后挑了件比较挡风的大衣给她穿上,很操心地把外边的扣子一一系住,像是照顾自己的小宝宝。

两个人出去的时候天色还是黯淡的,她们照样在楼下的早餐店吃了早点,打车去火车站。

目前还不算是春运段,火车站已经熙熙攘攘挤了不少人,她们坐早上的车,差不多晚上七八点能到内蒙古b市。

在站台等火车时,冉酒的指尖蜷缩着,被冷气激到,就将纤长的手指探出袖子来回搓。

容汀注意到冉酒不耐冻,干脆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兜里。她的手也不算热,但永远是温乎的,兜子也还算暖和。

两个人的手指紧扣,容汀把那点温热缓缓让渡过去,冉酒趁车还没来黏在她身上,又俏皮地在她脸上啵了一口。

这个吻都是带着凉意的,容汀愣了一下,将她扣得更紧了。

盼天盼地把火车等来了,车里温度高,两个人找到软卧的车厢时里边还没人,加上她们的票都是下铺,放东西还相对方便。

冉酒在外边被冻麻了,上车暖和过来,反而有点精神。

容汀打完热水回来的时候,冉酒拉着她坐下,只是靠在她身上,又什么都不说。

容汀把带着热度的保温杯塞到她手里,“困的话可以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