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总是能被她乖巧又认真的样子可爱到,煞有介事地说,“你要学会喝酒哦,我们那边的都要会喝的,到时候去了我家那里要喝马奶酒。”

容汀很好奇,“马奶酒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和清酒差不多?”

在她的意识里边,只要不是纯白酒,果酒啊奶酒啊,应该就不会浓烈到哪里去吧。

冉酒说,“差的远,完全不一样。度数高的马奶酒能放到一匹马,像你这种小身板,估计一喝就倒。”

容汀就有些发愁,“万一我喝醉了,那怎么办啊。”

冉酒嘴角有浅淡的笑意,“能怎么办,只能我陪着你睡了。”

容汀脸红了,很小声说:“这么好的吗?”

冉酒没听到,因为洗衣机洗完了,响了两声。

她们取出衣服,这次的衣服洗的多,容汀以为要各自晾在各自的屋,谁知道冉酒取了钥匙,径直走到从未打开过的天台窗子那里。

容汀吃惊,“你要干什么?”

“在外边晾衣服啊。”

“可是气温那么低。”

“那有什么,我和爷爷奶奶在牧区的时候,衣服都是晾在蒙古包外边的。”冉酒已经打开了窗户的推拉铁栅,许久没有打开过的推拉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接着扬起一阵尘土。

冉酒推开窗户,把自己屋里的晾衣架拿出去了,容汀见她还穿着那件单薄的t恤,立马拿了一件厚实点的外套追出去。

冉酒把架子放在中间,从桶里取衣服,然而所有衣服都缠在了一起,一时半会儿解不开。

容汀把那件厚外套披在她身上,也跟着蹲下下去,分开桶里纠缠在一起的衣服。

帝都的初冬不算特别冷,但是已经有了寒气,在外边待几分钟还好,然而待的时间长,手还沾染了水汽,就会感觉特别冷,没一会儿手就被冻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