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哭起来很隐忍,但是一说话就能听出哭腔,“她把柚香光推开的时候我真的好伤心。”

做那个动作时海球是笑着的,眼神坚定且欣慰,就像是完成了自己的角色,把位置让给了后边的新人。

不知道为什么触动了容汀心里那根弦,就忽然好舍不得,抱着冉酒不撒手。

冉酒:“”越来越喘不上气,好像被占便宜了。

又想,她是不是面对某些事情,情感太迟钝了。

“别哭啦,要不我给你做好吃的?”冉酒扯了纸巾,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擦,“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要伤心。”

“嗯。”容汀的啜泣声越来越小,抱着冉酒时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她细瘦的身子和微凉的发丝都变得触感鲜明,容汀感到安心,擦了擦眼睛终于不哭了。

冉酒费尽心思想,怎么能让她心情好点,她想起个连自己都懒得做的办法,但是真的很管用。

她说:“我们去洗衣服吧?”

劳动解百愁。

容汀:“大冬天的,你确定?”

确实不是她们自己洗,而是家里的洗衣机洗。

她们所做的只是把穿了几天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接着两个人继续瘫坐在沙发上。

容汀不知道这是什么新式的消愁方法,冉酒从厨房把剩余的果酒拿出来,两个人倒在纸杯里边对斟对饮。

果酒只带着一点浅淡的酒味,更像是发酵完的果汁。冉酒晃了晃瓶子,又给她倒了一杯:“暖气还没来,喝了暖暖身子。”

“哦。”容汀似模似样的学着她喝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