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纠结地想了半天,她不是容汀,也难以给出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手机上显示收到新消息。
是一个陌生号码的,来自贵州省。
她滑动屏幕打开,眸色冰凉。
是她原本删掉过的,现在那人又发来了。
上边是她们公司附近的一家商厦地址,附:【小酒,我是你朱叔,中午12点来这里找我。】
容汀是早上9点多才醒来的,这个学期没什么课,她又经常在家陪着冉酒,此时骨头都睡懒了。
旁边的床上没人,被子简单的叠成几折放在枕头上,人已经不见了。
在床上躺了半天,她探出手背捂着眼睛,额头上仍有潮湿的吻痕感。
她想起冉酒在情/动时问她:“你说会难过地活下去是真的吗?”
“是真的,会很难过的,可能好长时间都好不了。”容汀笨拙地亲吻她,悲恸委屈的水充斥着她眼底,快要掉下来:“你别吓我,我可能活不了。”
冉酒忍着痛,时不时嘶一声,还得温柔地安抚她,最后她是被冉酒哄睡着的。
她拥着冉酒的腰,对方委曲求全地靠在她肩上,两双腿勾/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