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对方身子的触感似乎还鲜明的停留在她手心。

滑腻,莹润,带着凉意,像软嘟嘟的奶冻。

容汀拉开窗帘,晨光透过窗缝照进来,外边的楼台是灰色的,沥青的水泥地面上只有几个东倒西歪的花盆,顺着外边的窗户能看到报警器的一角。

她找了半天找到控制器,冉酒放在了桌子旁边的缝隙里,如果不特意找的话根本碰不到。

偶然想起冉酒之前和她说过的话,如果人有了什么冲动就会想方设法的实施,那么这些冲动就会随即转化成人的潜意识。

昨天的冉酒就与平常有点点不同,好缠人,像是幼鸟寻巢,黏糊地往她身上要贴得很近才行。

她那时的心仿佛一颗破了口的汤圆,流出来的都是甜甜的馅料。

感到被依赖,被爱着,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偷偷窃取了冉酒那么久的时间,趁着她予取予求不断深入她的底线,心安理得地利用了这样的依赖。

意识到自己劣根性的时候,容汀的脸有点红,穿上宽松的睡衣去客厅。

人已经走了,桌子上摆着楼下买的早点,旁边随意扯的便签上有潦草的字迹:今天忙,晚上才回来,不要担心。

她吃着甜豆花,心里也泛着一股淡淡的甜。

手机上师姐cue她到时候短跑需要去集体训练一下,毕竟文院参赛的同学很多,也不都认识,需要用几天时间磨合一下默契。

反正上午也没什么事情,她就答应了。

容汀和其余参赛的几个女生跑步成绩都还算可以,平时的50米体测刚超出八秒一点点,做完一套准备工作后,上午前半个小时,她们几乎都在练习高抬腿。等练到实在抬不起来以后,中场休息半小时,接下来开始长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