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嗫嚅:“那个你妈妈最后怎么样了?”

其实她想问你们最后怎么样了?

你怎么样了?

可是她怕这样的问题,对于高傲如冉酒来说,有点难以启齿。

冉酒神色平静,剩下的东西她不想让容汀知道,只好编了个还行的美梦。

“她找了一个她满意的人,那个人对她也还行。我们就搬到贵州那边了,我是在那里上的学。”

她的语气这么敷衍,容汀艰难地说了一个词:“继父?”

容汀没注意到,冉酒的身子微不可察的颤了颤。

本能的感觉是无法抗拒的,她最终还是没忍住,流露出一丝厌恶,“我只叫过他叔叔。他对于我而言,什么都不是。”

她的话很冷硬,容汀想起好多重新结合的家庭,面对继父继母的孩子,总是有些放不开的,甚至心灵会受到创伤。

当然不可一棒子打死所有重组家庭,然而有时候比起原生家庭,总会有很多缺憾的。

冉酒似乎明白他想问什么:“别担心,我妈除了太爱她自己,其他该给的都给我了。”

她淡漠又理性地总结:“她不欠我的。”

第70章 白鸟、你本来就是个小天仙啊!

从冉酒逃出来的那一刻起,就证明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