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的脸还是好嫩,嘴唇也软软的,容汀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这下更重了,冉酒的脑袋因为这股冲力往后仰了仰,但是也没拒绝。

对方的吻技有所进步,不是最初笨拙地舔舐她的唇,而是有缓有急地吮,她被亲的舌尖发麻红了脸,最后讷讷地说:“过过分了!”

容汀即使看不太真切,此时觉得对方必然像是柔软的桃子般可爱,她一时兴起:“老婆,好喜欢你啊。”

冉酒咳嗽了两声:“别瞎说,我听不见。”

她自己都没发现喑哑的声音带了丝/诱/人,句子前后都矛盾。

容汀捧着她的脸,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喜欢你,想要你。”

面前温热潮湿的呼吸涌过来,冉酒大致知道她们现在是怎样的姿势,立马逃也般挣脱开,捂着脸内心尖叫。

容汀:“我就算现在做的不好,有些事情也可以继续学,就像我学养猫猫一样越学越好,你等等我好不好”

冉酒崩溃,她能不能别用这么纯情的声调说这些事情啊,太受不了了!

容汀给她掖好被子,又把软枕的边角都弄顺了,“酒酒,晚安。”

晚安你个鬼,冉酒后知后觉,好像让她多亲了一口。

她暗暗下决心,明天先不给她亲了。

医生说冉酒这段时间要注意休息,避免熬夜,不可以再强迫自己看东西,还说要经常给她进行眼部或者头部按摩放松神经。

筱稚原本给她放了三天假,可是三天过后,冉酒说视力还是有些模糊,容汀又替她请了整周的。

她从网上买了蒸汽眼罩和眼部按摩工具,西浔的外婆听了这事以后寄来她们那边的古法中药眼霜。

每天中午以后,她便会拿出眼霜和按摩眼睛的滚头在冉酒眼周放松,滚了差不多20分钟再戴上蒸汽眼罩,全套流程堪比头疗保/健店。

冉酒在家的生活相对单调,她喜欢睡觉,几乎要把劳累了多日的睡眠都补回来,容汀有点怕她睡眠中毒,等过了一段时间就在她手机里下了听书和听相声的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