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问:“哪里疼。”

冉酒:“眼睛疼,你吹吹。”

容汀的夜视能力还算比较好,抚到她单薄的脸颊,冉酒下意识闭上了眼。

容汀凑过去,手扶着她柔软的侧脸,轻轻吹了几口。

温润的气流喷洒到眼睛上,冉酒眨了眨眼,有点舒服:“再吹。”

后来容汀吹了好长时间,最后嘴巴有点酸软,她之前体检的时候测试肺活量都没这么尽力吹过。

冉酒终于满意了点,哼了声,却还是想抱怨:“你怎么能想出那么难听的称呼。”

她还又强调:“真的好难听,你自己听听能听下去吗?”

容汀想了想,倒是没觉得多别扭,但是现在本着别惹对方生气地原则,她坚定的说:“就是很难听。”

“对啊。”冉酒语气放软了点,“以后不许这么气我。”

“也不能这么叫我!”

“嗯。”

过了会儿,容汀索性抱住她,“不气的话,亲两口好不好。”

冉酒撩起眼皮,无机质的光泽对着她:“不要太过分。”

“哦。”

冉酒黑暗中静了一瞬,想了想还是不忍心,还是闭住眼:“亲吧,只能亲一口嗷。”

容汀黑暗中迅速捕捉到她嘴唇的位置,及时捧起来啾咪了一口,清凉的白桃味道顺着唇齿间度过来,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