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有含糊的惫懒,怨念里带着娇嗔。

容汀眼神迷离,忽然揽住她的脖子吻上去,柔软地蹭到她唇瓣上,不由分说掠夺了她的氧气,勾缠着舌尖不肯松开。

这样有些突如其来的吻,让冉酒有点懵,蓦然间缺乏招架之力,迷糊地仰头应承着。

胸口忽然一阵暖热,容汀小巧的鼻尖蹭着她的锁骨,在上边密密匝匝地亲下去。她顿时睁眼,起了鸡皮疙瘩。

“酒酒。”容汀似乎意识到她在躲避,“我有点热。”

冉酒转过脸,有点慌乱地避开她的亲吻,“汀汀,你先等一下,我开空调好不好。”

“不好。”

容汀捉住她细瘦的手腕,有点哀求的意思:“你别躲好不好。”

顺着柔润的月光,冉酒挣扎中姝色渐露,被子滑下来,细瘦的腰也被人拿捏住。

容汀缓缓揉着她,安抚她,解开她脖子后边的系带,倏然又露出大片的月白色。她触到眼前的绵/软,情不自禁地埋头下去,“酒酒。”

冉酒细白的脚趾微微蜷缩,声音化作她自己都察觉不出的柔腻□□,却偶尔被忽然的惊颤截断开:“汀汀,我我们什么时候取小猫。”

听着怯意明显的声音,容汀更温柔了:“都可以。”

被褥下边被压着的脚趾绷起,骨骼偶尔顶出来,脚背上细腻的皮肉被顶得发白。

冉酒虚弱地出了口气,颤着手,打开台灯。

容汀一度被光线晃到,视野慢慢由光斑变成实景,她看到冉酒冷白又沉静的脸。

冉酒只是朝她伸出手,未经任何修饰的眉眼如点墨般清艳:“你剪指甲了吗?”

“剪了,昨天刚剪的。”容汀有点迫不及待,伸出如嫩笋根的手指,纤长的手指是奶白色的,月牙饱满,粉色的肉包裹着圆润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