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的腿被凌乱的被褥遮盖着,容汀刚才挣扎的时候碰到一截滑腻的肌肤。

猜到她应穿着很短的热裤。

冉酒疲惫地看着她,微微让开了点地方,“算了,明天收拾你,先睡吧。”

她背过身去,忽然又撑起身看了她一眼:“愣在那儿干嘛?”

容汀连忙爬过去,正好躺在里边,冉酒关了台灯躺下去,黑暗中的真容不显,但是也不说话,让人看不出态度。

容汀体内的酒精缓缓起了作用,五脏六腑都被烧灼,嗅着冉酒头发上的清香,忍不住又凑近了些。

“酒酒,你头发好香啊,用了什么洗发露。”

冉酒忽然动了一下,没回身:“回来几点了?我哪有时间洗头,你个笨蛋。”

尾音带着丝娇嗔和宠溺。

容汀低垂着眼,从前边昏暗的缝隙中看过去,冉酒头发散在枕头上,浑身只有肩膀露出被子,一截玉白色极其晃眼。

她忍不住凑过去埋在她蓬松柔顺的头发上,猛吸了一口,真的好香,不是错觉。

她惊奇之余,又傻傻地蹭到她肩上。

吧唧,啄了一口。

温凉,滑腻,有层薄薄的汗湿感,却并没有味道,只是淡淡的体香味。

她还处于混沌的思考当中,只觉得身体不由她支配,又恶作剧般连着啄了好几口。

直到冉酒彻底忍不住转过来,拿指头戳开她,又气又想笑,憋了半天蹦出来个:“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