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盖弥彰地解释:“我看过视频的。”

冉酒身上冷热交织,恍然间很想紧紧裹住自己,却又被莫名的暖意激的浑身打颤。她见容汀的眼神虽然有点醉意,却是坚定,不似开玩笑的。

“你你等一下。”趁着容汀撤离开,她从平时存放被褥的小柜打开,扯出张枕巾大小的白色纯棉垫,躺了上去。

接着,灯也关了。

黑暗中,冉酒的嗓音喑哑中又带着微颤的媚意,“你来吧。”

好奇的猫耐不住好奇,不由拱起腰凑上前,容汀的动作虽然生疏,但是很温柔,没有弄疼猫猫。

她轻拢慢捻地挑动,柔软的存在感填充了冉酒。

缓慢的空虚后是潮湿的充盈,她在她怀里涩然颤抖,瘦削的蝴蝶骨在她臂弯滚动。

温柔的海浪一阵阵冲向礁石,浪花泛起白沫,摩挲着石壁逐渐消失。

满月流光顺着帘缝澹澹地洒进来,这场略显焦急,笨拙,疲倦的战争暂时告一段落。

容汀最后的记忆是冉酒将濡湿的垫子扔下去,披了件衣服,她脸颊冷白似美玉,一头青丝想鸦青的珍穗般遮着肩膀,修长的美腿踩着人字拖去浴室的背影柔美又瘦削。

早上起来时,容汀发现桌子上放着瓶褪黑素,她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拿起瓶子,上边还带着使用指南,橙色小人指示快要入睡前的松软神经最有利于休眠哦。

她有点困惑,冉酒是很早就吃了药,还是在她们之后吃的。

睡前她隐约听到冉酒轻浅的喘息,“今天可以吃辣子牛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