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扭动了一下,嘴里还狡辩,“我没喝醉。”

冉酒又一巴掌严严实实盖在她屁股上,“再说没喝醉,一股酒味儿,你自己闻闻!”

容汀有点委屈,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没有味儿呀。”

冉酒深深闭着眼睛,熟能生巧地揍下去

不知多少下过去,容汀稍微感觉出一点痛,像条灵活的胖鱼扭来扭去,“酒酒,我吓到你了?”

冉酒倏然把她拉起来,压着气道:“半夜跑过来干嘛。”

容汀有点无辜地看她:“我睡不着啊。”

……但酒酒为什么这么凶,她内心略怕。

眼看又要被揍了,她倏然爬到另一边作出个“停”的手势。

回头看的时候,还发现冉酒可能怕她摔下去,一直那拿胳膊挡着她。

她突然又行了,酒酒好在意她。

冉酒的气消了点,睨着她,她柔软的长发半披散凌乱着,垂在肩膀前,灯光暖黄,有点像一副很朦胧柔美的油画。

容汀心口忽然有些莫名的燥热,看到冉酒旁边手机边角还闪着绿光,是接收消息的提醒。

她恍然顿悟:“酒酒,你是不是也没睡。”

冉酒不自在地避开她的目光:“刚才已经睡着了。”

她意识到自己在撒谎,有点伤脑筋地抚弄了下头发。

她上边就穿着件单薄的白色蕾丝吊带,胸口的布料很低,因此抚弄头发时,另一只手欲盖弥彰地挡住了中间那条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