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浅淡地笑出来,还有点怀疑,偷偷问她:“真的?”

“真的。”容汀捉紧她的手,忽然自己心里也没底,“要是你疼的话,让我外婆轻点也行。”

老太太就直接拿着精油和刮痧用具进来了,催促她:“快起开,我给小酒刮呢,你要等去外边儿等着去。”

容汀要走时,冉酒揪着她后两根手指不放,还是求助的眼神:“我没刮过,万一真的很疼呢。”

容汀费劲儿地想了半天,想不出来,“长痛不如短痛。”

冉小猫轻轻说:“那我到时候不高兴,你不要不耐心嗷,要抱抱安慰我。”

老太太把她赶走以后,容汀在门口看,一时只能大致看到她外婆动作,看不到冉酒的表情。

她现在不穿衣服,估计也不想让她进去。

容汀在外边也静不下心,里边的冉酒也很煎熬。

刮痧这个过程太痛苦了,她简直不想经历第二次。

老太太用的是西浔这边的古法刮痧,下手一点儿都不放水,先在她咽喉部和淋巴处各刮了20多下,每次都让她有种自己是条被刮鳞片的鱼的错觉。

光是开头这么几下,刮得她差点喘不过气,只是觉得疼,以前怎么没觉得浑身的筋络这么不服帖。

老太太还煞有介事:“你看你身上的结节有多少,是不是平时玩儿手机太多了,也不能长时间对着电脑,现在的小孩儿啧,都有这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