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闷痛的同时还得应着。

按/摩。棒是一根木头两边磨成圆球形,用细砂纸打磨光滑,可以在身上的穴位滚动。老太太撸起袖子,下了死劲儿在那些穴位滚,光滑的脊背被滚出道道红印子。

冉酒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后背薄薄的肌肉却耸起了。

老太太问:“怎么啦,疼吗?”

她咬着牙:“不疼不疼,阿婆您看着来就成。”

“没得办法,你上火了,不用力气挂不出痧的。”老太太用刮痧板在她后颈部来回推,从亚门穴推到大椎穴,反复刮拭,尤其是大椎穴那边刮了三十次。

太痛了,要命。冉酒两只手死死捏着被角,才没呼出声。

她强迫自己想别的事情,慢慢不去注意身上的痛感,也不知过了多久,居然痛得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等有意识的时候,旁边有人用按摩捶帮着她慢慢戳腰椎和颈窝,不过动作要轻柔了很多,一点都不痛,她也更舒服地眯了眯眼。

女孩子的手不经意碰到她,温暖绵软,属于容汀身上的淡香混着微汗,从四面八方涌进她感官里,让她有些心痒难忍,身子都飘了起来。

纤细的手指在她身上游弋,五指的缝隙分开到闭合。

精油的清香慢慢散逸开来,她浑身凉凉的。

忽然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

她噌的爬起来,把正在按摩的容汀吓了一跳,容汀愣了一下,转而温声对她说:“你醒啦。”

冉酒下意识拿旁边的薄被把自己挡住,可是后来发现已经没用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肩膀,此时有点懊恼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