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个人后边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分钟,到了夜色深浓时各自睡着了。

容汀的睡眠比较浅,不像冉酒那么熟,睡到半夜的时候,觉得身边人的呼吸逐渐浓重,带着一丝不通气的鼻音。

她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撑着身子在她旁边看,冉酒小脸苍白,唇色是淡淡的嫩粉,鼻翼翕动着,每次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

然而她向来睡觉很深,现在似乎在做梦,嘴里偶尔嘟囔不知什么。

容汀不敢把她叫醒,干脆把空调关了。

所以第二天早上两人都是被热醒的。

容汀一晚上担心冉酒,没怎么睡好,先睁了眼。

卧室里是灰纱的窗帘,根本挡不住光线。

日光透过缝隙照进来,给整个床上笼罩了一层清辉,冉酒面朝她这边,不知怎么睡得,脑袋不安稳地占据一个枕头角,身子半圈着,后边的被子松掉了,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背。

容汀这才看清楚她身上就穿了件杏色的抹胸,上边吊着两个透明的肩带,露出纤细莹润的双肩,因为是往里边蜷缩的姿势,锁骨凸起明显,再往下是起伏的弧度,抹胸正好严严实实裹住了胸口的旖旎。

冉酒的喘气声越发有些费劲,似乎影响到了她的睡眠。

她蹙了蹙眉,吸吸鼻子,被光线晃了一下就慢慢撩起眼皮,琥珀色的眼里还是睡意浓重。

她悄咪咪地打了个哈欠,被光线晃到很不满,翻了一个身干脆不枕枕头了,大片白皙的背对着容汀。

容汀有点担忧:“酒酒,你是不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