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松了口气,又惆怅。
为什么不让她吹了呢。
是不是因为她冲她发过脾气。
有时微小的矛盾总能导致关系破裂感,人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在某方面感受过一次挫又怎么会再来一次。
门框突然被敲了两下,她恍若梦醒地看过去。
冉酒只穿着白色胸衣和黑色短裤,两条长腿踩着白色人字拖,露出的脚指头很粉红莹润,“学霸,这么晚了还写作业?”
容汀慌忙关了电脑屏幕,“嗯,怎么了?”
冉酒的视线逡巡过这个房间的边边角角,“这屋好久都没人了,你回来真好。”
容汀笑了,嘴角浮现两个浅浅的酒窝,“我和我妈商量过了,还能住好长时间,住到大学毕业。”
她不知道冉酒将来会如何,不过只要她愿意和她继续当室友,她同样也会继续陪伴她。
冉酒点头,“好啊。”
她的视线突然落在只有塑料床垫的床上,“你的被褥呢?”
容汀突然想起这事,有些无语地看了眼那边的晾衣杆,半湿的床单还在上边晾着。
冉酒也看过去:“洗了没干?”
“嗯。”
“没有替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