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珀在厨艺这方面比我勤快得多,她会动手做点微波炉爆米花和鲜榨果汁。

我们就一起躺在床上,边吃东西边看电影,聊聊在学校里追我们的男生以及前些天的约会。

我们总是越聊越尽兴,到最后连电影都顾不上看,津津有味地躺在被子里盘八卦,直到说着说着其中一个人声音变小,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我搂着抱枕,“现在是八卦时间,请吧,女士,倾诉你内心的苦闷。”

“你慈悲得像教堂里的神父。”佩珀笑骂道,“我不太想谈这件事,但我可以和你一起骂他。”

我勾着她的衣角,“我可以当面打电话骂他,你会给我加钱吗?”

“你手里的钱多到下辈子都花不完,却要贪图我十美元的小费。”

“这是态度问题。”我怅然道,“今天中午阿福做烤肋排,我可是为你付出了太多。”

“不会饿着你的。”佩珀坐到床上来,躺在我旁边。

我玩着她还有些湿润的头发,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时代。

和布鲁斯结婚后我很少离开哥谭,偶尔去别的城市也是为哥谭慈善总会的事务出差。这次跨国旅行是我少有离开韦恩大宅的休假。

没有可爱但是精力十足的小崽子们,没有不张嘴最大功能是好看的男人,只有我和我的小姐妹。这就叫快乐。

这次假期没有时间限制,各项行程都不急。

我和佩珀一人戴着一顶鸭舌帽混在行人中,在景点跟在旅游团后面蹭导游的讲解。

我出钱请一位街边卖画的年轻画师帮我们画了两人相,在绝大部分商品都是拿来坑外地人的精品店里兴高采烈地给家里的几个人选明信片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