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佩珀对摆在柜台里的一对鸢尾花对戒颇有些关注,多看了好几眼,就凑过去激她,“你要是不想和托尼带对戒,我可以勉为其难在婚戒旁边分给你一根手指。”

“因为你在你们家三个小孩面前扮演慈爱妈妈的时间太久,我都快忘了你原本是多活泼的一个家伙。”

我对她眨眨眼,“无名指有归属了,剩下八根手指你随便挑。”

佩珀敲敲柜台,让柜员把对戒拿出来,她把其中一枚戒指抛给我,“你的左手小拇指归它了。”

佩珀和托尼分分合合多年,她们的感情一直处于稳定与不稳定之间,但他们总在一起,彼此的默契无法改变。

而我比托尼更早拿到佩珀的戒指,值得我拍十张近距离高清细节照发给他炫耀。

我们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找到一家手工体验馆。佛罗伦萨匠人的木器与雕刻手艺非常出名,不过这种游客体验玩乐的场所肯定不会教授多高深的技巧。

我们花了一下午时间做自己毫无美感丑不拉几的小学生美术作业。

佩珀雕出了一只臃肿的小猫咪,她探头过来看我的作品,“这是什么?”

我打量手里的不规则木块,挑高眉毛犹疑道,“嗯……可能是蝙蝠。”

佩珀细细品味了一番,“……没看出来。”

“这说明你没有艺术天赋,亲爱的。”我给小蝙蝠美滋滋地拍上几张照片,把它放进包里,决定这就是送给布鲁斯的礼物。

我把照片发给布鲁斯,不多时得到一个震铃的电话。

“很有特色。”那边的背景音很安静,看样子他没有和孩子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