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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屋里躺了几天,想晒太阳,傻清扶着她出去坐在摇摇椅上,皮卡车屁颠屁颠跟过来,脑袋在傻清脚边蹭。

纪圆出去这段时间,皮卡车都是傻清在喂,现在它知道讨好谁能有饭吃,就不搭理纪圆了。

幸好还有赤狐九,纪圆照例检查过赤狐九,给他注入灵气和生机维系生命,抱着挼了两把,撑开他眼皮看,“怎么过去这么久了还不见醒。”

傻清给皮卡车喂了一颗糖,搬个凳子过来坐在纪圆身边挨着她,也学她那样伸手摸了两把赤狐九软和的红毛,说:“我感觉他不大高兴。”

太阳晒得她舒服极了,现在有时间有精神,她放松身体躺在椅子上,“说吧,在异界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原原本本说出来。”

傻清一时为难,这事儿怎么也逃不过去,倒不是他不乐意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么长一大串,咋说嘛咋说嘛!

他焦急挠头,好在纪圆十分体谅他那花生米般大的脑子,挥挥手,“说不出来,演行吗?你演给我看行吧,请开始你的表演。”

旁的事且不论,赤狐九到底是怎么伤的,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傻清又是怎么傻的,想治病就得找病因,对症下药。

纪圆让他先表演自己的剑是怎么扔的,傻清就去花圃里拔了根小草,假装是剑从脖子后面□□,伸出手,一松,小草叶轻飘飘落在地上。

纪圆挺直背坐起来,“就没了?”

傻清说:“啊。”

纪圆问:“那赤狐九的呢?”

这个可就复杂多了,他把赤狐九拿过去放在石桌上,捡起地上那根小草,往赤狐九背上虚虚一划,又面目狰狞地表演了一个剔肉抽剑,拔掉赤狐九背上一小搓毛,呼啦一吹,完事。

纪圆赶紧把赤狐九拿过来揉揉他被拔毛那块地方,又掰着他尖尖的狐狸脑袋看,还是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猜测难道是伤着脊椎成植物狐了?

拔剑的事算是弄清楚了,还剩一个变傻环节,傻清故技重施,拔下一根头发,往地上一扔,摊手表示结束。

抽魂那么痛苦的过程,就这么轻描淡写演完了。

纪圆定定看他,他又小跑回她身边挨着她坐,两只大手捧着她的小手,郑重承诺:“以后我就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