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小祖宗

岑清伊的腺体已经苏醒,像是要失控,她连听见江知意的声音都受不了。

岑清伊挂了电话,压着心中那股火气,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书房走去。

书房有抑制剂,苏醒的过程打针很痛,岑清伊之前不是没尝试过。

岑清伊这次不敢从后面给后颈腺体打针了,她抽了两管大剂量的抑制剂,比着最后一处腺体,比划半天,愣是下不了手。

那股疼痛曾经尝过,岑清伊现在手都是抖的,但凡有一丝理智能克制发热期,她都不想给自己打针。

岑清伊一手握着针管,一手扶着额头,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其实不必打针,因为江知意不在家,她就算发狂,也没得标记。

“岑清伊,这一次,咱们试试,不用抑制剂贴,能不能扛得住发热期?”岑清伊自言自语,跟自己商量半天,也是借机转移注意力。

岑清伊再次体会到涨潮般的冲击感,一波浪潮高过一波浪潮,就像是钱塘江涨潮,提前几小时就已经有征兆了。

岑清伊怕自己忍不住,她手忙脚乱翻出之前藏好的那套宠物套装,拿毛巾缠好手臂,铐上自己。

亮着的灯,仿佛都成了太阳,烘烤得岑清伊燥热。

岑清伊口渴,其实不只是口渴,那种渴似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她渴望的不单单是水,她很清楚,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江知意。

岑清伊很想念江知意,疯了一般的想,而思念的核心是想标记。

岑清伊现在脑海里全是不和谐画面,都是她不容许发生的。

越是克制,越是起到反作用,岑清伊干脆喃喃自语念起佛号,以此转移注意力。

可惜,注意力转移不到3秒,就会回到核心上,她还是疯了一般想要标记江知意。

针剂放到了一旁,双手被铐在一起,身体用力依靠墙壁,连牙关都在用力,“我可以的,不、不就是,不就是不标记吗?我可以的,我可以……我,我好像不可以。”岑清伊有了哭腔。

身体和理智仿佛被野兽撕裂,岑清伊感觉内心最真实的自己丑陋而又扭曲,真实的她根本不想自控,她只想抓住江知意,极尽所能地标记她。

姐姐,你快来,你快回来,我要标记你。

让我标记你吧,求你也可以。

我就是这么没出息的,岑清伊眼圈泛红,因为过于用力,双眸也呈现一种猩红色。

针剂是最后的选择,实在不行,岑清伊想好了,她就拿起针剂,往腺体上一扎,不管是死是活,一管子针剂打下去,再强大的腺体估计都会败下阵来。

当然,这是岑清伊最后的选择,现在还能忍得住,她一点都不想姐姐,一点……她想姐姐,岑清伊甚至自言自语说了出来,“姐姐,我想你,我好想你,你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