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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梦到他了,这次是满心的委屈和诉求,她没能帮他报仇,“大师……”

听姜卿儿的轻唤,李墨眸色微垂,呼吸加重,她无一不在拨弄着他的心弦。

仅是一个,他便想要全部,人果然不能尝到甜头,不然会变得贪婪无比。

依稀间,房间的气氛燥热,灯火本就昏暗,落下床幔后,帐里显得更是漆黑,还有那思念去潮水般涌来,难以控制。

翌日清晨,初阳透过窗户照耀进来。

姜卿儿已换了一件干净的单衣,领口微开,一只修长分明的手拉起被褥,替她盖上,一切都自然而随意。

直到床幔被揽起,光线有些刺眼,昨夜出一身汗,低烧已经退去,姜卿儿缓缓醒来,蔓延于全身的酸累,让她蹙了下眉,随即怔住。

她…这是怎么了,身子如同散架似的,如此酸疼。

姜卿儿有些晃神,揉着额角坐起身来,似乎察觉了身上欢愉后的痕迹,心头一震,如遭雷击。

抬眸间,瞧见一人坐在房内的太师椅上,他戴着虎骨面具,身着一件宽松的玄衣,修长宽大的手掌中端着卷书,身旁桌面斟放一杯茶水,气宇清冷。

听姜卿儿醒来的动静,他神色平静的侧目看过来,正是那辽军煞神,平西王。

姜卿儿的身子轻颤了下,却有一恍惚间将他看作弘忍…

她眸色一沉,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墨停顿着,深眸扫视着她娇小的身躯,领口又没掩住胸前半点春色,微扬了下唇。

见他这抹笑,姜卿儿心凉如冰,低首见衣物松散,双手慌忙攥住衣口,遮了身子,指尖却冰凉发僵,粉白的指甲变得苍白无血。

李墨收回目光,修长的手指翻动书页,淡然道:“做了男人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