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岑只能乖乖伸手。

梁皓空搭上余岑的脉。

梁皓空是学中医出身,如今在省中医院任职。

说实话,余岑有点怕他。

因为小时候,他妈给他喝过中药,就是梁皓空开的,给他调理身体的方子。

那个味道,深入灵魂。

他这辈子也忘不了。

约莫不到一分钟,梁皓空放开余岑,看着他那张脸,好笑道:“别那副表情的了,我不给你开药。”

说着也叹了口气,站起身拍拍余岑的头,道:“好好吃饭吧,多吃点。都是你不好好吃饭闹的。”

余岑回到家时,久违得感受到了肚子饱胀的感觉。

在梁家一家三口的“监视”下,他吃了五块炸排骨,数不清的蔬菜,一碗米饭外加三碗银耳羹后,表示自己再吃肚子就要被撑破了,才被放了出来。

尽管梁禹觉得余岑吃的那点都不够他塞牙缝的,余岑这一顿晚饭也吃得远超他平日的饭量。

以至于余岑第二天早上,说什么也不肯吃早饭了。

本来早上胃口就差,再加昨晚因为吃得多,还有梁禹和牛轧糖的事闹心,余岑晚上也没睡好。

白芷给他熬的粥,好说歹说,也只喝了两口就跑出了家门,到学校去了。

今天天气很热,最高温有39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