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比起药膏,沈清寻要是能让他抱一会就更好了。
沈清寻不知道这人刚经历了什么,瞧着就像挨了一巴掌,挨了打那张嘴也不见消停。
“算,谁打的你抓紧告他去。”沈清寻的眉心始终没有舒展,转了身又仔细看池砚那张脸,生怕有什么自己疏漏的伤口没有处理。
“沈医生再这么看我我可就害羞了。”池砚抬头望着沈清寻那双眼睛,金丝眼镜像模像样的横在鼻梁上,藏在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是琥珀色。
不用抱也行,他就这么看着沈清寻就觉得舒坦了。
沈清寻没忍住,伸手戳了池砚的额头。
池砚捂着脑门“哎呦”一声倒靠在椅背上,嘴里直哼哼。
“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池砚趁着沈清寻没有防备直了身子一点点往前靠,他问沈清寻:“沈医生,你都说我是小孩了,那你就不能用对待小孩的方式对待我啊,沈医生是怎么对待不听话的小患者的呢?”
池砚靠近的瞬间,沈清寻脑子里的警报瞬间拉响,他轻咳一声起身坐回了办公椅。
那张如白玉瓷般的脸上竟蒙了些同樱花一样的粉色,池砚在心底笑着。
“沈医生对待患者也太冷漠了吧。”他鼓起肿着的脸颊,指了指伤口:“医生,帮我吹吹好不好,真的疼。”
池砚眨着一双人畜无害的眼睛,水灵灵的看着沈清寻。
沈清寻坐在办公椅上和池砚对峙着。
只要是对峙就总有人落败。
“沈医生,就吹一下啊?再吹两下吧,求求了。”
沈清寻在池砚的进攻引诱中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