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

“你那天说要拿来试我的东西。”

赵初瑾都愣了愣:“不会吧?你来真的?”

“拿来。”

“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那玩意儿很玄乎的。”

祁淮不悦:“少啰嗦,拿来。”

赵初瑾还有些犹豫,祁淮眼看着就要下马来抢,赵初瑾只好从怀中拿出个密封的小陶罐,刚拿出来,祁淮便一手抢去塞进袖中,转身便跑。

“喂!”赵初瑾追上去,一会儿祁淮人就不见了,他只好又暗自骂几句,转身便道,“都起来,别休息了,这就出发,随本王回封地!咱们干一票大的!”

“是!!!”

脚步声、马蹄声、车轮声“轰隆隆”离去,原本还挤得满满当当的小树林霎时就只剩飞鸟两三只,偶尔掉落几片树叶,更显寂寥,就连那些树仿佛都不适应这突然而来的静谧。

赵初瑾继续向西,祁淮则是疾驰向东而去。

半路上,祁淮收到侍卫们放来的信鸽,他拆开纸条看,得知祁知年他们是要去往江南,行的还是水路,他火速往着正确的方向而去。

祁知年他们此时已到徽州,再有两三日便能到平江府。

坐船的这些日子,祁知年早已适应,只要不闻鱼的味道,吐的时候倒也不多,肚子还是不太显,可能也是因为他太瘦的缘故,这点他随了他娘。

姜七娘当年就是怀了九个月时,穿着宽松的衫袍,也看不出来她是个孕妇。

黄连也说,孩子小一点,到时候对祁知年的身体伤害也能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