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不成,趁夜,祁淮独自骑马去温园,人还没出城,他便察觉,自己被人给盯上了!

好在他懂点阵法,身手又好,几下将人给甩没了,可算到得温园,又是几名侍卫出现,原来赵初瑾就连这儿都派了人!

祁淮总不能刚应下,这会儿就堂而皇之地反悔,只好作势离开。

回头他便又去后门,想翻墙进去看祁知年。

墙上冒出个头,是那个最阴魂不散的侍卫,他憨笑道:“国公爷,我们王爷说,若是您一而再再而三,就叫属下问您,可是想要祁小郎君现在知道真相?”

祁淮不得不咬牙,只得又从墙头下来。

如此几次三番,过了好几天,祁淮竟是没能见到祁知年哪怕一面!

从前,赵初瑾打探祁淮的行踪,还知道在私下里,现如今是彻底没了任何忌惮,赵初瑾的那个侍卫就天天明目张胆地跟在程渠身边,程渠去哪儿,他就去哪儿,还美其名曰来学习。

祁淮也只能加快手上动作,恨不得早些铲清障碍。

而这些日子,京中形势也是一日比一日更紧张。

那日陆三敲登闻鼓告祁知年,太子与二皇子再无表面和平,两人打得你来我往、有来有回,先是陆三行事不端,广延伯陆家涉嫌叛国,二皇子已是被打倒一回。

再有祁淮被刺杀一事,最终被太子认定也是二皇子所为,还找了一堆的证据,甚是能够唬人,但二皇子岂是那样容易被打倒的?

二皇子便道,上回静平郡主在山上受伤一事,实乃太子所为,原是静平郡主爱慕祁淮得不到回应,太子父女恼羞成怒,试图恐吓祁淮,逼迫祁淮娶静平郡主,哪料老天爷看不下去,反叫静平郡主自己从马上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