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副模样,嬴煦就知道肯定没做完,要不然的话现在肯定是要和自己邀功。

不由得抬手打了他一下,不过这一下落下去之后被打的那个还没有怎么样,反而是行凶打人的先呼了一声痛。

顿时间谢景琛整个人就紧张起来,眸光微微向下,看着嬴煦刚刚打自己的那只手,有些想要去伸手看看她疼在哪里,但又害怕自己如果去碰她的话会让嬴煦更疼。

只能够无措的问着,“阿煦,药、药膏放在哪里?”

至于说为什么不问嬴煦疼的严不严重?这种事情那还用说吗,嬴煦都在说疼了那肯定严重啊。

听到谢景琛这句,嬴煦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一旁的方向,谢景琛赶忙跑过去给她找药膏。

随后在翻到以后,手中捧着一罐药膏,小心翼翼问道:“我帮阿煦涂?”

嬴煦没有回答他的这句话,不过将手伸了出去。

看到嬴煦嫩白纤细的手上有着一道肉眼可见的微红印子,谢景琛顿时就心疼坏了。

有些忍不住道,“下次阿煦不要自己动手了,我可以自己打自己的。”

听到他这句,嬴煦有些委屈,声音都软了些,道:“不是你弄的。”

她道:“是刚刚砸到墙上的时候。”

是壁咚谢景琛那一下子造成的。

初时落下手的一瞬间还并不太觉得有什么感觉,不过之后在收回来的时候就有些发疼了。

随后她看着一脸紧张的谢景琛,手中的力道轻柔的好像是羽毛落下,忍不住问了他一句,“谢景琛,你干嘛这么紧张啊?搞得我都变得很紧张,好像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

在这一瞬间,她好像是忽然之间想起来了什么,道:“你当年,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好像……身上中箭,差一点就射到了心脉命都要没了的时候,也没有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