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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将那方子往烛火里点燃,不过一两息就烧得一干二净,许京墨烧完了方子,便拿着慕情靠近南星。

南星怒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欠你的都还了,我是那么尽心的帮你!”

许京墨轻轻碰了碰南星柔软的头发,像小时候那哄他那般温柔的抚摸,他几乎是失笑:“我真是将你养得太好了,这么大了还是如此天真可笑,你聪明通透着,以为所有人都是像你一样的……”他垂眸,笑着看着南星,“可是你知道为什么商人总是要签契约吗?南星,你不知道人心有多么的坏。”

许京墨把他摸得透透的,南星在他手里,怎样聪慧通透,可是心还是像小孩子般天真明彻。

他以为世人都是说话算数的,以为东西还给别人就是清了,他以为所有人都有良知,但是他不知道成人的世界里多是肮脏和贪婪。

许京墨从瓷瓶里倒出一颗红色的丹药,西域人说这是活的蛊。

其实除了蛊还有许多有瘾的药能控制人,但那些东西太伤身了,南星被养得这么娇气,不多时就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是蛊不一样。

蛊不是药。

他不想南星受伤,也不想损坏他的身体,只想控制他。

他捏着南星的下巴,南星的挣扎和眼神一丝一毫也不能撼动他,他双眸冰冷,手指上夹着一个红色的蛊丹,待南星牙关稍松,他便将蛊丹塞进他嘴里,不容他反抗的用手指顶进他的喉咙,强迫他咽下去。

那颗蛊丹进了食道便似融化了般,无需水送也能进了他的身体。

许京墨用干净的布巾擦了擦手指,便在南星一旁配香料。

南星喊道:“你休想!你以为你能控制我,做梦!”

许京墨轻轻笑着,他知道南星还是不相信,不相信自己会多么渴求他的香,但是不急,很快他就会知道的。

他如往常聊家常一般和南星说话:“你买了四书五经,刻苦的做了功课,可是想考功名?”

南星不答他的话,许京墨自顾自的说:“若是你努力,说不定能中解元,中了秀才便能脱离奴身,更何况是解元,到时候我手里的奴契也是废纸一张。”他微微转眸,对南星笑,“可那又怎样?就算你中了状元,就算没有慕情控制,就算你在朝为官了,可那又怎样?你能反抗权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