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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就是不认,就是不想听许京墨的。

许京墨冷冷看着南星,唤下人:“来人,把表少爷带下去。”

下人带着南星下去,许京墨皱眉:“不是他院里,放我院里。”他又对着南星冷笑,“今天哥哥再教你一件事,永远不要小看商人。”

……

南星竟然被绑了起来。

他以为许京墨不敢动他,没想到还绑他。

虽说是绑得死死的,但也是先将他放在放了软垫的榻上,若是贴着皮肤的粗绳也是放着柔软的布巾包好。

似乎是免得待会儿挣扎受伤。

南星挣了挣,真是绑得死死的,一点也不能挣脱,“你要做什么!”

人绑好了,屋子里也不用下人候着,点着几盏亮堂的烛光,只有许京墨一个人在这里。

秋日的的黄昏也是早,早早天黑,云层里闷了几声雷,要下雨了。

不仅是南方,长安也旱了许久,百姓听着雷声皆是欢喜,但是权贵富人只会皱眉,这下出门又得鞋子脏了。

许京墨在烛光下捣鼓了好一会儿,才握着个名贵的瓷瓶来的南星身边。

他的眼睛在烛火里浅淡冰凉,“这些年哥哥养你也不容易啊,也是去过许多地方,知道许多稀有玩意,大伙儿都知道长安是权贵之地,可为什么买东西都往扬州跑?因为扬州富商多,商人手里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好东西。”他露出一抹笑,“那年在西域,我见着这东西便带了回来,我心里琢磨着你心思总是会飞的,也许有一天能用上,这不,果然是要用了。”

那瓶子漂漂亮亮瓷白无暇,是上好的官瓷,成色能比得上宫里的贵器,南星盯着那东西,“这是什么?”

许京墨居高临下看着他:“西域那边的人给这玩意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慕情’,但是这东西本质是一种蛊,给人使起来,好像是慕情般不能自已,配上一种操控的香,那香独一无二的,每一种慕情只配一种香。”许京墨修长的两指夹着一张香料方子,“这方子只有我有,我都背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