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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夕说:“宫主是要我死在这里?”

南星甩手扇了他一个耳光,斥道:“还敢顶嘴!”

朝辞夕不敢相信南星居然打了他一巴掌,有些发狠的盯着南星。

南星笑道:“怎么?不服气?”

南星说罢又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悠哉游哉地走到了佛耳面前,捧着佛耳的脸笑道:“我也是这样打佛耳的,佛耳从来没有不服气。你这贱种武功不如佛耳,脾气倒是大得很,我如今明白义父的意思了,义父肯定是厌恶你的脾气便使你过来,好我替他管教!如此说来,那你便留下吧,不过,本座不开心就会赏你一两耳光,你若是再这个脾性,那便回去吧!”

朝辞夕咬牙切齿地应下:“是!”

他冷冷盯着南星那戴着金色面具的脑袋,心里想你这废物也嚣张不了几日了,不过是一下贱的药人罢了,如今还是可怜兮兮地被蒙在鼓里,待你药效被月见吸尽,我便破开你的丑面具扇你十几个耳光再取你项上人头!

他盯着南星耳垂上未消的吻痕,心里十分嘲讽,掰着手指头算南星不多的时日。

南星拍了拍佛耳的脸,刚才他心中不快对佛耳已经起了杀心,但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贱种,他又决定让佛耳好好活着。南星对佛耳轻轻笑道:“既然朝辞夕接了你的堂主之位,往后你便专心伺候我吧。”

他回头冷盯着朝辞夕:“义父没给佛耳的令牌来吧?”

朝辞夕狠狠道:“是!”

尊主没给令牌,是以为佛耳被南星弄死了,谁知道南星还没来得及让佛耳死。朝辞夕接到令牌便马不停蹄赶了过来,由于他迫不及待想让南星落在自己手里,赶快了些,在佛耳没死之前就来了。说不定南星是见他来了才决定不杀佛耳的。

南星的手指沾到了佛耳身上的一丝血,他十分担忧道:“我是不是打疼你了?”

佛耳微微垂眸,安静地看他:“不疼的。”

南星说:“都怪你不听我的话!你若是好好听话,我便好好对你。”

佛耳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