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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夕的出现就像一根毒刺,把他不堪的过去全部挑露出来,南星是指骨在袖袍里咯咯作响,但是他又傲慢的坐在最中间的主位上,举重若轻的斥了句:“放肆!”

“我可不认识你这贱种,什么人也配让我喊哥哥?佛耳,还愣着干什么,把这贱种刺客杀了!”

佛耳听命站了起来,他鲜血淋漓流了一地,朝辞夕忌惮地退后五六步,对着佛耳呵斥:“佛耳,你敢!”

南星催促:“杀了他!”

朝辞夕恼怒地拿出一块令牌:“你敢!”

令牌一出,佛耳便不再动作,南星自然也是认识这块令牌,是他养父羽涅的令牌。

他有些失望于佛耳动作太慢,没在朝辞夕拿出令牌之前把人杀了。

南星哼了一声:“义父派你来做什么?”

朝辞夕合手对南星行了个礼:“尊主让我来替换佛耳。”他抬起双眼,不怀好意的盯着南星,“往后是我来保护你、照顾你。”

南星二话不说,鞭子已如游龙般对着朝辞夕打了过去,这一鞭饱含内力,打在身上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朝辞夕躲开了,他不仅躲开,还质问南星:“宫主为何突然出手?可是要忤逆尊主?”

南星冷冷笑着:“我怎么会忤逆义父?我打你是因为你该!你既是来替换佛耳,那便是比佛耳强、比佛耳好咯?”

朝辞夕笑:“那是自然。”

南星傲慢嗤笑:“可我看你连佛耳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朝辞夕有些不服气:“请宫主指点!”

南星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这才开始指点:“第一,在本座面前不能自称‘我’,得称‘属下’‘奴才’,第二,对本座说话要用敬称,第三……”南星走过去盯着他呵呵地笑,“做我的狗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是你刚刚做了什么?不过一鞭子,你竟然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