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沉操控着轮椅进来,身后紧接而来一顿急促的脚步声。

顾南松转头一看,保镖,管家保姆夫妻两,和一个没见过肤色黑黑的年轻人,四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打头保镖满脸凶恶之色,一只眼红通通的,落后他一步的保姆也面色沉沉,充满着怒火与恨意的双眼直直的盯着顾南松。

顾南松一派云淡风轻。

在一旁的满地袋子里翻出一包瓜子,打开抓了一把,还问了句易寒沉要不要。

易寒沉瞥了他一眼,凉飕飕的。

顾南松缩进沙发角落,垃圾桶一搬,“咔擦”“咔擦”的磕起瓜子来。

冲进来的几人没敢靠得太近,都离着易寒沉一两米远。

面上是又惊又怕又怒,扭得一张脸无比狰狞。

保镖男昨天被吓得狠了,大早上的就跑去城里医院检查他男性的尊严,一回来就听保姆说顾南松把他们全都辞退了,当下新仇旧恨加上这一整天的担惊受怕混杂在一起,化为满腔怒火直冲上头,把理智全都燃烧殆尽。

发现顾南松回来,便急冲冲的跑来找人算账。

有人打头便有了底气,不满的另外三人心一狠也一齐跟着来了。

“小杂种!你竟然敢解雇我?!”

这话当然是对着顾南松骂的。

顾南松抬头看他:“老畜生你不亏是纯种的,脑子就长下半身,如今那破豆苗残了,所以连脑子都没了?”

“凭什么解雇我们,你没那资格!”

保姆面色狠狠,磨牙切齿的似乎想冲上来把顾南松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