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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更让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觉得被挑衅了。

“是朕太纵着你了……”

司行简淡淡开口:“若是无正事要商议,我就去陪安安赏花散步,然后带他回王府小憩。”

他可没有闲情当人的出气筒。

某人没有一丝是他把人惹怒的自觉。

司行筝:“你还敢打断朕说话?”

司行简起身,仪态翩翩,毫无恭敬谦卑之意。

他“告退”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司行筝反而被他气笑了:“辰王这是打算造反么?”

司行筝觉得纳闷。

作为皇帝,他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展现自己的情绪,相反,他要喜怒难辨,高深莫测,才能震慑臣子。

而辰王两句话就能让他怒不可遏。

但若真要因此而罚辰王吧,又不至于。

他除了动怒之外,竟然也不能做什么。

这么一想,司行筝不由得就更生气了。他一个皇帝,怎么这么憋屈?

短短的两个呼吸间,司行筝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带着叹息道:“坐罢,皇后做的事,让你受委屈了。”

他把司行简这些失礼的反应归咎于他因皇后的作为而不悦使小性子。

司行简没有反驳。

皇上自己找了台阶,他难道还能把台阶拆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