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面露痛苦之色:“不检查我的,不行吗?”

“不行。”徐长索拒绝,翻开了谢菱的拓抄本。

整张纸上都是小鸡踩过一样的字,乍一看倒很整齐,仔细看满是懒散的痕迹。

徐长索唇角扬了扬,旁边那个年纪轻的锦衣卫没绷住,偏头笑出了声。

谢菱一脸纠结之色,早知道会被人公之于众,她就好好写了,不对,她就算好好写也不会好看。

谢菱不高兴地扭头,转身进屋。

背着人,谢菱却开始疯狂地头脑风暴,回想自己当赵绵绵的时候,有没有在徐长索面前写过字。

想不起来,谢菱轻轻皱了皱眉。

不过好在她从小就不练字,写字的风格也常常变化,每换一个身份,她尤其注意要提防这些可能留下痕迹的细节。

“谢菱”这个马甲的手写字,也是她早早就特意调过的,应当不会被发现什么问题。

徐长索将那拓抄本收进织袋,眸色深深。

他确实是抱着那样的心思,想看看谢菱的字,和赵绵绵的字是否相同。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确实有差别。

不过,这点差别,不足以打消徐长索愈来愈重的怀疑。

徐长索退到一旁,目光落在谢菱的那间房门口。

午时过后,外面送来安神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