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指挥使的徐长索也在其中,怀里抱着剑,长身玉立,沉默地站在一旁。

他看着谢菱从远处走来,围着披风,身形纤瘦,秋风经过她的裙摆,在宫墙下荡开。

赵绵绵。

徐长索忽然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好似他眼中的谢菱生来就属于这里。

她与宫中的景色如此相配,富贵、娇惯、柔软,赵绵绵如果还活着,也就是这般模样。

徐长索无声地凝视着她,眼中翻涌着越来越难以压抑的情绪。

冷风瑟瑟,谢菱缩了缩脖子,朝桌台前走去。

“这是我的。”

她把经书交给一个看起来年纪轻一点的锦衣卫。

那锦衣卫一板一眼地接过,要收进旁边的织袋里。

另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把那本拓抄版拦了下来。

谢菱抬眸,是徐长索。

徐长索拿过那份经书,翻开要看。

谢菱唰地伸手按住。

徐长索也抬起眸来看她,黑黑的眼睛深沉如潭:“做什么?”

谢菱愕然看着他:“你做什么,才对。”

徐长索似乎隐晦地笑了一下,目光闪烁着说:“偶尔要抽查抄写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