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绵绵吃完了,秀气地擦擦嘴角,目光落在徐长索手里的吊坠上。

“自己重要的东西都收不好,还好意思说你是锦衣卫。”

徐长索摸了摸胸口。

吊坠他一直稳妥收着,昨夜情形混乱,他衣服被刀划开了一个口子未曾察觉,才让吊坠掉了出去。

他也不想辩解,换了个地方收吊坠,把它藏在袖口里。

赵绵绵走过来,看了他一眼,又别开头,像是忍了又忍,才终于说:“衣服破了,缝起来不就好了吗,你果然比鸡蛋还笨。”

赵绵绵喜欢这么骂人。

但徐长索想不出来,什么叫做比鸡蛋还笨。

就像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赵绵绵说蓝莹花“敢”发光。

他忍不住思索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思绪被分散,就来不及计较赵绵绵突然骂他的事。

坦然说:“我不会。”

“我会!”赵绵绵有点着急地说,好像等了很久,终于才有机会把这句话说出口,“我替你缝。”

徐长索愣了下。

他只有两套衣服,去河边沐浴,就会洗干净,换另一套。

两套衣服里有一套是破的,总归是不大方便。

徐长索想了想,竟然真的把那套被划破的里衣拿出来,交给了赵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