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

两人长发凌乱,腰带微松,显然在他进去之前,他们便是卧在同一张榻上的,且阿镜没有丝毫不愿,也没有丝毫挣扎。

若是换成他呢?只怕还未靠近阿镜一步,她就要跳走三米远了。

陆鸣焕心中发涩,尽管在最初就知道阿镜对他与对黎夺锦根本就是差别待遇,但是两年过去,他非但没有习以为常,反而因为看得越来越多,心中越发酸涩。

黎夺锦理好衣衫,很快便走了出来,阿镜还在里面,陆鸣焕下意识回头看去,黎夺锦直接关上了门。

“以后不可再莽撞进门。”

陆鸣焕撇了撇嘴,压下心中酸意,道:“为何?你又尚未娶妻,难不成有什么不能看的。”

黎夺锦哼笑一声:“尚未而已,或许快了呢。”

陆鸣焕倏地扭头看向他,目色震惊。

但黎夺锦并未注意到,话头一转,说起正事:“你来找我,何事?”

陆鸣焕回过神来,低低道:“父亲来信,有一批物资送到,着我前去押送。我对沅镇不熟,来跟你要个人带路。”

黎夺锦略微颔首,在心中思考着人选。

陆鸣焕却控制不住地,一股冲动念头涌上来,佯作玩笑一般开口道:“不如,就让阿镜跟我去。”

“不行。”黎夺锦直接否决。

他才刚回来不久,才见了阿镜一面,哪里愿意再把阿镜放出去。

黎夺锦瞥了一眼陆鸣焕:“带路而已,谁去都行。阿镜是我心腹,不能借你此用。”

陆鸣焕满是怀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