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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缪存痛心疾首:“亏了这么多啊。”

“是我的画涨价了。”

“……”

纵然前年就已经拥有了产权,但显然,这三年来这个院子一直没有住过人,也没有使用过,只有那棵合欢树的坚挺和画室的整洁,透漏出了时常有人光顾照料的信息。

“你准备搬过来住吗?”

但这里离大学城可远得很,跨了两个区了,骆远鹤的追求是“钱多事少离家近”,应该不可能舍近求远。

“你想用来干什么?”骆远鹤不置可否,反问缪存。

缪存认真地想着,眉心舒展开,“开画廊,办画展,或者租给别人当工作室,就像你当初那样。”

“不是我当初,是我们当初。”骆远鹤很淡然地纠正他,并没有强调,如同是本该如此的说法。

缪存一下子忘了嘴边的话,只心慌意乱地把目光轻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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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远鹤的方法应该提前跟周教授沟通过,因为第二天缪存上课时,周教授便笑眯眯地问他,有没有多找回一点过去的心情。

缪存回得牛头不对马嘴:“我不想好了。”他任性地说。

“为什么?”

“因为好了以后要解决一个很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