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一侧肩上搭着西服,垂着脸点烟。打火机的幽蓝火苗照亮他深邃的眉眼,他不带情绪地说:“你别乱教。”

关映涛看他这护食的样子就冷笑,“怎么,心疼啊?”

骆明翰没出声地笑了笑,叫缪存一声:“过来,别听他的。”

关映涛不甘心地放人走。他也不敢惹恼骆明翰,毕竟他是真他妈能搞钱能赚钱。

缪存动了一步,烟雾缭绕,令骆明翰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今天本来是来炫耀战利品的,但现在,他忽然觉得缪存离他很远,他静了会儿,有些疲惫地再度叫他:“妙妙。”

两人走出会所,关映涛也没乐意送。他觉得骆明翰失心疯了,要是可以的话,该浇两盆冷水给他冲冲凉。

骆明翰指间夹着烟,没牵缪存的手。

出了会所,降温了,等车来的功夫,他终究忍不住把西服披在了缪存肩上:“别冻到。”

为他拢了拢领子,停顿了会儿,顺势把缪存整个抱进怀里。

“不喜欢这两个字?”他为缪存找合理的台阶下。

缪存“嗯”了一声。

他可以叫他骆哥哥,但不能叫他老公,这两个词就像芝麻开门的咒语,通向的是截然不同的道路。

骆明翰的大手盖着他的头发,用了些力,将缪存很近地压进自己颈窝,“那要是以后呢?也都不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