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缪存往少了说,“五千。”

骆明翰讶异地挑了挑眉,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否认,还把我叫过来,当面亲我?”

这确实不符合逻辑。缪存不擅长撒谎,只能垂下了眼睫,用轻声的语气说:“他说我这样的,一定不可能得到回应,我喜欢的人一定看不上我。……我不服气。”

车子拐过路口,驶上了大道。眼前空无一人,红灯读秒过半,骆明翰缓缓停下车,失笑了一声:“那你之前是在跟我玩什么?”

缪存只能说出那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答案,声音在口罩底下闷闷的:“欲擒故纵。”

骆明翰摸出烟,想了想,暂且没点燃,而是在最后的十秒红灯中俯过身去,拉下缪存的口罩,盯着他的嘴唇端详片刻,轻轻吮了上去。

吻过了后,他才舍得点燃这根烟。

车身再度启动,他问:“那之后还玩吗?”

缪存艰难启齿:“你今天亲了我……能不能就结束了?就当事情已经过去了……”

骆明翰被烟狠狠呛了一口:“什么?”

缪存小小地拉上口罩,只露出个鼻尖,把惹事生非的嫣红的唇给遮住了,“你还没亲够吗……?”

这次骆明翰答得很快:“没够。”

“多久才算够?”

骆明翰夹着烟的手搭着窗,“按照以前的经验,半年到一年吧。”

缪存眼睛都瞪大了。

半年!

那不是人都给亲没了!

缪存不说话了,考虑把油画工程转交给学长,他好迅速收拾东西跑路西双版纳。要是骆明翰告他违约……就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