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骆明翰什么都没说,只是拿着纸,拎起缪存的书包扔到后座,又将人打横抱起。

缪存呛了一口:“鞋!鞋!”

拖鞋从他脚趾上啪嗒,掉了下去。

圆嫩的脚趾自然上勾着,修得齐整的指甲盖透着粉。

不知道为什么,缪存蓦然就红了脸。

他就这样光着脚被骆明翰放到副驾驶,像安置一件什么小巧珍奇的小活物。

到最后也没给他捡鞋。

“刚才那个是你什么人?”骆明翰问着,把车内空调风调得更大,又抬起手扳下遮光板,将那张小小的画纸压了进去。

“你干什么?”缪存不可思议地问。

骆明翰扶着方向盘开车开车,闻言瞥他一眼,理所当然:“画得这么好,当然要收藏。”

缪存心里不是滋味:“……你喜欢?”

“从没有人给我画过画,你是第一个。”

“那个人是我弟弟,不是亲的。”

“后妈生的?”

“嗯。”

骆明翰了然地笑了笑:“看来关系不怎么样。”

“是很不好。”

“你画了我,被他发现了,所以相当于出了柜?他是想去你爸爸那里告发你,还是威胁你要一点好处?”

“威胁我,让我每个月给他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