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声音甜腻得拉丝,时厌鬼使神差地靠近了,看到了此生难忘的绮丽场景。

天蒙蒙亮,清辉爬上山顶。

“不再停留几天吗?”

“今天就得走。”

“这的景点都还没有打卡一遍就走吗?你们现在不是暑假?”

陆明宴劝了几句。谢屿不为所动,并没有应陆明宴的话。

“老爷子走了没几天,你旁□□些不安分的就开始想着谋权篡位了?”陆明宴和谢屿相熟相知,自然知道谢家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安分守己。

“嗯。”谢屿并不打算和陆明宴说太多,扶着门准备把门关上。

陆明宴拦了一下:“真这么宝贝?看都不能看一眼?”

“你想怎么玩都没问题,但是不该碰的别碰,不该看的别看。”

谢屿漆黑的眼睛看着陆明宴的脸,不留情面地将门锁上了。

回到床边,却发现岁星已经醒了。

“不是困吗?这么早就醒了?”

岁星快要说不出话了,只能红着眼尾看了他一眼,白皙的手指上都人不客气地咬了几个牙印。

“润喉糖,吃一颗,不想说话就不说了。”

谢屿在床边的红木小匣子里面,翻找出来一小瓶润喉糖,往岁星口腔里塞了一颗。

甜味和清凉的薄荷味一起弥漫开,岁星粉润的舌头含着糖,惊疑地看着那小匣子:“怎么润喉糖都有?”

“还有一些计生用品,数字,还有……”谢屿的话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上,捏着一件黑色的、似是薄薄蕾丝的东西。

耳朵羞涩得爬上绯红。

“你知道来这度假村最多的人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