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像谢屿这样的人,你们都会喜欢。”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好想看到哥哥在我怀里哭。”

山上的路灯渐次亮起,脱离了霓虹灯的光污染,精致古朴的宫灯在黑暗中孜孜不倦地散发着昏黄的灯光,恰到好处能够照亮脚下的路。

岁星沿着道路,一边四下寻找,看看能不能够打到车,一边和时厌打电话。

“采访开心吗?你不害羞嘛,怎么在大庭广众下那么说话。”岁星脸皮薄,时厌没有明说哥哥是谁,上网的人大概率也不知道。

只是岁星清楚,羞耻之中产生了一点诡异的念头。

他和时厌,像不像是在进行一场背对着所有人的偷情。

“不害羞,要不是我还没和哥哥do,我就当着媒体的面,说do使人上进。”

“你胡说什么。”岁星脸颊微烫,“你一个小孩子不要天天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这才不是乱七八糟的话,我这都是从心里说出来的肺腑之言。”

“哥哥,今天快要过去了,我还是没有等来你,我已经一整天都无心做事了,刚才还不小心把酒液洒在客人的身上了。”

“生日这天也要工作?不是下午还在接受采访吗?”岁星听了时厌的话后微微有些愣神。

“生活所迫,没办法像哥哥一样什么不做都有人养。”

“我也有努力的呀。”岁星为自己辩驳了一下,伸着白皙的指头掰着数:“我这不是开始好好学习了吗,这几天从早到晚都在学习了。”

“那上午考得怎么样?”

岁星默了一下,声音轻弱:“大概率是人神共愤、惨绝人寰的地步。”